看不见的舰队
站在人类的历史角度来看,有三大问题一直折磨着我们:饥荒、疫情和战争。在过去的300年的工业革命中,通过新的劳动分工方式和机器生产,我们人类成功解决了“吃不饱饭”的问题。紧接着,通过上世纪两次世界大战后建立的新的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多边关系,我们维持了80多年的总体和平,虽然局部战争仍然存在,但它已经不具有威胁整体人类的生存。听上去好像万事皆好?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病疫一直是威胁人类生存安全的重要因素,疫情对人类的危害十分巨大,并且大多数我们所熟知的疫情目前并没有得到最有效的解决。病疫的主角是致病病毒和细菌,他们是一支肉眼不可见的舰队,只要自然界中病毒的基因在不断突变,那么致命的病毒和细菌就时刻威胁着人类安全,无论人类今天研发出何种新药物或者疫苗,也不能保证有效覆灭不断变异的病菌。
公元1347年~1353年期间,黑死病(鼠疫)在欧洲夺去了超过2500万人的生命。
1831年英国霍乱的爆发导致至少14万人死亡。
1918年世界大流感全球超过4000万人死亡。
1976年在中非发现了超高致死亡率的埃博拉病。
2002年西尼罗河病毒在美国爆发。
2003年中国广州省爆发SARS,还有这次湖北省武汉市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
可见,从古至今,人类至始至终都受到了病毒的困扰。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一种潜伏期极长、传染渠道极广的超级病毒,并且可能会造成比以往任何病疫都严重的危害,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这支看不见的舰队虽然时至今日还在活跃,但是相比科技不发达的过去我们目前面临的情况相对较好。14世纪30年代跳蚤携带的鼠疫杆菌(Yersinia pestis)不到二十年蔓延全亚洲、欧洲和北非导致7500万~2亿人死亡,超过欧亚大陆人口的四分之一,但是今天你看不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目前我国在病毒爆发的一个月时间内,政府有效抵制了病毒的超高速传播,虽然现在感染人数仍然在上涨,但相对以往的增速低很多。以前我们认为疫情是场灾难,而且束手无策,认为是恶魔作怪或是神明发怒,但现在我们的科学家能轻松掌握病毒的RNA序列,并且知道它如何在人体细胞内进行翻译,还能清楚地知道它的传播途径。今天的人类站在前所未有的高度,用“超级望远镜”洞察和分析有关病毒的一切生化反应,我们还有不久后就要面世的纳米机器人,纳米机器人将专门用于治疗各种疾病,包括流行病,它可以运用于驱赶瘟疫所带来的黑暗。我们有理由相信,未来新的科学技术能够有效降低人类因感染某种超级病毒而大面积死亡的风险。
致敬抗击病毒的一线工作者和科研人
从病疫爆发到目前为止,全国各省纷纷调配医务人员,医疗物资,生活物资支援武汉,其中不乏含有世界上其他国家驰援的医疗专家,正因为有这样一群可爱的人,我们才能坚守阵地。马克思曾说:“历史承认那些为共同目标奋斗因而变得高尚的人为伟大的人,经验赞美那些为大多数人带来幸福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正是因为有很多联合协作的医务人员,疏导秩序的警察,每一个点灯熬夜的志愿者,才能有效阻挡新型冠状病毒的疯狂扩散,把病毒控制在一定范围。在这个特殊的新年,对于每一个奋战的工作者都不容易,他们永远是人类历史的英雄,是奇迹的缔造者。
世界著名科幻小说作家刘慈欣在代表作《流浪地球》中说到:“希望,是我们这个时代像钻石一样珍贵的东西。”我们要充满希望,协同合作才能够解决这次突发的公共卫生问题。
超级纳米技术
1959年著名美籍犹太裔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曼在提出:“如果能够通过化学反应和激光技术制造纳米级的零件,并把这些零件组装成能识别固定受体和蛋白质的机器人,那么这些机器人或许能够弥补免疫系统所不能解决的问题,比如消灭一些病毒,甚至癌变细胞。”
在当时,许多科学家认为这个的难以实现的。但是事情到了1983年有了很大的变化,法国配位化学家让·皮埃尔·绍瓦热(Jean·Pierre Sauvage)将两个环状分子连成链状,并将其命名为索烃。随后的1991年,英国合成分子化学家J·弗雷泽·斯托达特(Sir.Fraser Stoddart)成功制备了轮烷。在此基础上,科学家们成功研制出了分子起重机、分子肌肉和分子芯片。
荷兰合成有机化学家伯纳德·L·费林加(Bernard L·Feringa)则开始发展分子发动机。1999年,他制备了一种能够持续朝一个方向转动的分子发动机,并用给予能量的方式控制了分子的运动。2016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了这三位科学家,因其“发明了行动可控、在给予能源后可执行任务的分子机器“。这正好应验了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曼提出的预想,未来我们真的能造出可以治病的纳米机器人。
它们通过注射进入人体的血液循环,进入免疫系统不可触及的血脑屏障,修复大脑破损,或者把自分解RNA序列注入癌细胞内部,或者保护T细胞不受HIV病毒的侵害。这些在不久的将来可能成为现实,这将代表人类彻底战胜疫情。到那时无论自然界中的病毒怎么进化,我们都有十分强大的新免疫——纳米机器人。
人类的新目标
当我们因为糖尿病和肥胖而死去的人数远远多于死于战争、疫情和饥饿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想想,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我们该如何运用今天的技术和创新?我们的目光应该朝向哪里?
我认为有三点。其一是政府腐败政治斗争问题。政府腐败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如果翻开全人类的历史来看的话,你会发现每个阶段都普遍存在,从古巴比伦到中国清朝政府再到前古巴(卡斯特罗政府之前)和前利比亚共和国再到今天部分国内官员。政府腐败很容易导致一系列问题,造成不好的社会影响,因此政府自发反腐和改革非常重要。而政治斗争也危害极大,从肯尼迪遇刺到特朗普面临弹劾,再到东亚,前韩国总统朴槿惠下台都属于政治斗争的一系列后果。
不可否认,政治斗争有时候会有积极作用,有利于淘汰不符合时代发展需求的组织或个人,但当政治斗争的手段逐渐放大,利用互联网的便利性进行攻击和篡改,政治斗争也会演变成政治迫害,造成公害。解决这样的问题并不容易,需要系统的学科支持,但今天为止,没有任何对口的学科支持这些研究。
其二是环境问题。环境恶化常常被认为是发展需要经历的必要阶段,但随着环境越来越糟糕,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可能会引发一系列造成性自然灾害。如何协调各个国家做好环境工作是很困难的。以大气问题为例,2015年,195个国家代表达成了《巴黎气候协定》(The Paries Agreement)。但随后美国启动退出《巴黎气候协定》进程,整个程序将于2020年11月4日结束。美国本应该为全世界所有国家做出榜样,体现大国担当,但却完全相反。这不由引发出政治导向对环境问题的危害。
其三是重视基础科学的研究。目前全世界最热门的基础科学研究的方向有:暗物质、重核聚变、量子引力力学、四色猜想、哥德巴赫猜想、黑洞信息悖论等。但是中国包括很多国家在内,缺乏培养青少年对基础科学的兴趣,在对基础科学研究上的资金筹备不够充足。
基础科学对人类的影响是深远而巨大的,就拿量子理论举个例,如果没有量子理论,智能手机和电脑就不会存在。所以我们需要培养青少年对基础科学研究的兴趣,我们需要对年轻人创新增加扶持力度,我们需要坚持中国梦。
最后:
我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读者都能够有更多的思考,并分享给他人,传播积极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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